喜歡動漫, 喜歡聲優, 喜歡美劇, 喜歡日劇, 喜歡電影, 有太多太多喜歡的CP, 可是總是會對RPS有著無藥可救的喜歡...

关于

快新 - 冤家路窄

大學生AU,想寫寫他們倆若是在大學遇上了會怎麼樣哈哈。

歡樂向。



冤家路窄。

當新一和快斗第一次遇見對方時,兩人都均有這樣的想法。

 

畢竟沒有人會喜歡突然看到有一陌生人頂著與自己相似的臉通街走,何況其相似度還真不是說笑,幾乎90%的神還原,唯一能驟眼看出不同的地方,大概也就只是髮型而已。

 

兩人當時在大街上簡直震驚得眼珠都要掉出來了,大學開學的第一天竟遇上了這不可思議之事,有什麼理由沒有血緣關係更不是遠房親戚的他們可以相似成這個程度,如果他們倆走在一起的話,保證說是雙胞胎也會有人相信。

 

服部及白馬探亦有見證這場世紀段的相遇,大家都是各自新一和快斗的好友,據說他們那時一整天驚訝得嘴巴都合不上。

 

所謂的冤家路窄。

非親非故的兩人也可以長得這麼相似,新一和快斗那時也就是這樣的相法,並打從心底討厭對方起來。

 

可是如果他們當時能夠再誠實點,其實那應該是──

 

 

 

 

兩人神似的消息很快就在東大傳開。

 

畢竟是大帥哥,更何況現在還要是打孖上的大帥哥都同屬英文系,不少人都為求驗證消息的真假而紛紛前來探個究竟,當中多以女性居多,對此快斗本人是很樂意女生的視線投向他身上,有哪個男生是不想受歡迎呢?不過當有不少愛慕他的女生原來一直把他誤當成那個傻蛋工藤新一時,他也很是無奈。

 

 

為什麼他們會這麼像啊?!

 

非常不滿的快斗在大學飯堂吃午餐時眼睛一直都不爽地鎖定坐在他對面的新一身上,後者亦以毫不輸給對方氣勢的冰冷眼神還以顏色,情況猶如開戰前夕般的沉重。

 

要說為什麼明明都相互厭惡對方的兩人現時會坐在同一桌上吃午餐,也還是多得服部和白馬他們一見如故的緣由。

不知為何他們自第一次見面後就對大家都有身同感受的好感,一聚下來就有源源不絕的話題,再加上同是英文系總會時常碰面,友情便因而急速升溫,所以當他們相約一起吃飯時便連帶兩人各自的死黨──工藤新一與及黑羽快斗都被逼同桌。

 

所謂的冤家路窄。

四人認識後才發現原來新一和快斗由小到大都同樣居住在米花市,那麼小的地方卻竟然從沒相遇過,直到讀同一所大學才相見,也不知這是好運還是不好運。

 

 

但是討厭對方則是一定的事。

 

新一討厭這個頂著他臉的人從不正經的性格,對於女生又總是來者不拒,無論是同年級或是學姐送給他禮物,快斗都會全單接收,雖不能說黑羽快斗這人花心因為也沒見過他和哪個女生交往過,可是以輕浮形容他來說絕對是正確了。

 

而快斗討厭這個頂著他臉的人超級認真的性格,從沒見過這人對他笑不得至,還時不時站在高地般的批評他是個『嬉皮笑臉的笨蛋』,整天書不離手,明明理應是個書蟲的他卻意外地足球踢得超好,這種反差也因而更顯得他擁有全面的才能,這實在是令快斗很火大。

 

 

他們就是怎樣都看不順眼對方。

 

兩人什麼都要鬥一番,小至鬥快誰先吃完便當,大至於英文系上爭奪第一名的頭銜,他們除了會用冤家來形容他們的關係,現在還是會願意視對方為宿敵,畢竟雙方實力其實都不相伯仲,競爭起來時總要出盡全力。

 

好如國際象棋,雖然他們總會鬥到難分難解,但是以勝負次數來說則是新一贏得比快斗多,不過快斗在氣死新一方面又可以說是個天才,由於快斗自小便精通魔術,他時常會憑空變出些什麼來嚇嚇新一,更多時候是稍稍偷走對方的小物件,就像是筆袋啊水樽啊鎖匙啊等等等等,每次都找不到東西的新一總氣得半死,對此快斗當然是喜聞樂見。

 

他們才不會看得順眼對方呢。

 

然而他們倆還是因為服部及白馬探的關係,漸漸的走近在一起。

基本上四人現時做什麼事情都形影不離,起初快斗和新一每天吵架的聲音簡直就是噪音,久而久之服部倒是習慣了,因為他說世上還有比這更吵耳更恐怖的噪音。

 

白馬願聞其詳,所以服部便決定舉辦一個四人的卡拉OK之夜。

 

本來新一和快斗都不想出席是此活動,唱K是開心之事,憑什麼要整晚對著一個討厭的人唱歌,將這變成痛苦的差事?故此兩人都拒絕了服部的邀請,可是他們當得知對方不去時又說出席,在知對方都要去時又拒絕出席,此成為了一個惡性輪迴,兩人幼稚地爭吵了一大場,最終誰都不肯讓步,誰都要出席,就是怎樣都要對方不爽。

 

服部對這結果當然很滿意,畢竟他的目的無非也是想透過卡拉OK之夜,讓白馬及快斗見識見識何謂真正的噪音。

 

 

而那把聞者驚恐、聽者失眠的噪音。其實就是工藤新一的歌聲。

 

用五音不全來評價新一的歌喉已算是非常仁慈,那晚當他一開金口,白馬及快斗即時震驚得迅速捂住雙耳,完全走調又走拍子,咪高峰又調到超大聲,當時在場的他們覺得自己的人生大概快要完結了,貴為新一多年好友的服部卻已做足事前準備,戴著耳塞的他一邊喝著啤酒,一邊看著那兩人痛苦地在地上打滾。

 

當事人仍自個兒唱得很high。

除了足球外,卡拉OK絕對是新一的第二最愛,他完全無視了地上那兩個人,雖然他知道自己唱歌是稱不上動聽,但亦肯定不是難以接受到這個程度,因為服部正大剌剌的坐在沙發上吶,足以証明是那兩個人太誇張。

 

「喔工藤,難得你興致這麼高,今晚整夜咪高峰都給你唱又如何?就當是預祝你下個月的生日吧。」服部笑呵呵地說,仍趴在地上的白馬嘗試起來阻止,可惜當新一一開口唱歌時,他又再度重傷趴回地上。

 

這誘人的建議新一固然毫不客氣地接受,而且如果他的歌聲對黑羽快斗來說是真的這樣難受的話,那麼要他唱整晚都一定沒問題,最重要是可以煎熬那傢伙。

 

 

不過當新一在喝下幾杯啤酒醉意來臨之時,他發現了原來服部竟然戴了耳塞,全程都沒聽過他唱歌,一怒之下的新一氣沖沖地想強行除下服部的耳機,後者立即大叫救命,捉緊新一的手不肯讓其接近自己雙耳20厘米的距離。

 

「饒了我吧工藤!我可不想失聰啊!」

 

「除下除下除下!!」開始發酒瘋的新一不停重複同一說話,明明平時是那麼穩重冷靜,喝醉後竟然是個喜歡大吵大鬧,超級自我中心的人。

 

酒品也太差了吧。

快斗及白馬在旁默默地想,一點要拯救服部的意欲也沒有,誰叫是這混蛋令他們白白受苦了幾小時?如今這叫報應啊。

 

「除下除下!你要是不除下的話──」新一喝了口啤酒又想了想,隨後用食指指著服部的鼻子,就好像現今當紅動漫『名偵探柯南』中主角在說出『真相只有一個!』時的姿勢一樣,

 

「──我會和你絕交!一定!」

神情既委屈又傷心。

 

服部當場愣住了,他認識工藤新一十多年,從未見過這人會在公眾場合發難,不,與其說是發難,倒不如說是──

服部歪頭沉思,就是怎樣都想不到那個最貼切的形容詞。

 

新一幾乎將整個人都掛在服部懷內,抬頭貶著他那湛藍又閃爍的瞳孔望著對方,要說多可憐便又多可憐,「聽我唱歌吶,服部。」

 

哇噢這是神馬啊!!!

服部的臉兒唰的一聲燒紅起來。

 

這傢伙絕對是在撒嬌,絕對是!

 

 

服部稍微推開了擁進他懷內的新一,閉上眼不去看新一那受傷的表情,並想起了和葉充滿笑容的臉孔以平復心情,心裡不斷告訴自己這有什麼好大驚少怪,只不過是個喝醉了會撒嬌的工藤新一而已好不好!

 

話雖如此但是服部在推開新一後便猛然捉住了倒在地上白馬的手腕,強行拉他起來一同去個洗手間,白馬當然不會放棄這難得的機會,迅速自己爬起來還非常俐落的和服部以光速 瞬間離開了房間,霎時剩下新一和快斗兩人。 快斗心想好極了,那兩個混蛋可真『夠朋友』,留下他一個繼續受苦,快斗無聲無息地悄悄靠近了房門,在快要觸碰到門把的一剎卻被新一發現了。 「你可不準離開,我正要唱我的飲歌。」「我再不去放水尿都要瀨了!讓我去洗手間啦!」 只是拿著咪高峰的新一依然重複同一句說話,「你可不準離開,我正要唱我的飲歌。」

 

這丫的都醉到糊里糊塗了!

 

面對新一的強硬態度,快斗嘆了口氣還是在沙發坐下來,反正他都已被噪音轟炸了幾小時,再多一首歌的時間又算得上是什麼呢,一首歌後他必定要出房透透氣,最好是捉回那兩個叛徒回來繼續受酷刑。而他要溜回家睡場大覺了。

 

 

當伴奏響起時新一緊張地咳了幾聲清清喉嚨,快斗覺得這首歌有些耳熟,輕鬆歡樂的前奏,充滿戀愛的甜蜜感覺,這不是現時在日本超級大熱的歌曲『戀愛循環』嗎?!

 

快斗可想不到原來工藤新一也喜歡這類風格的歌,平時那高冷的形象可真是騙到了不少人,『戀愛循環』還更是他的飲歌,本人卻完全不覺得有何羞恥。這勇氣真是連快斗也不禁佩服起來。

 

明明是冤家。

坐在沙發上聽著對方唱歌的快斗是這樣想。

 

他們明明是冤家,而這傢伙拍子一時快一時慢永遠都沒對準過,唱又唱得跑調,怎樣聽都是一個痛苦。

明明是這樣。

 

可是快斗卻打從心底覺得,工藤新一其實還頗可愛。

 

因為此人正用盡全力,拼命地對著他唱歌,就連歌詞也這麼可愛。

「神樣ありがとう,運命のいたずらでも。」

 

糟了,這首歌就是毒性太強啊。

 

快斗想自己大概是待在昏暗的環境太久又不停被折磨了幾小時而瘋了,之前新一唱的每首歌他都覺得不堪入耳,但為什麼唯獨這首歌卻竟忽然覺得新一可愛呢?這除了是神經錯亂還能是什麼原因?!

 

 

胡思亂想一大堆的快斗在歌曲完結後仍處於低頭苦思當中,毫不察覺唱得一本滿足的新一靠近了他。

 

「你幹麼了?真是憋尿憋太久忍不住啦?」

 

快斗聞聲一抬頭便禁不住愣了,工藤新一的臉孔以超近的距離出現在他的視野內,他們的鼻頭與鼻頭都差點碰在一起,快斗霎時說不出話來。

 

「──我才不是尿急啦笨蛋!」

「那你是怎麼了?」

 

要說新一現時的神情無辜得差點令快斗內疚起來,他很清楚假若對方不是醉了的話根本就不會這麼好心前來關心他,而且還要是這樣接近的距離,完全超出了安全範圍,就算是朋友也不會這樣,何況他們不是朋友。

 

 

對啊,他們不是朋友。

他們是冤家。

 

打從第一天相遇,他們便是冤家,就只因兩人的樣貌是如此地相似。

就連每個人都是這麼說。

可是日子久了,快斗知道。其實他和他也不是人們所說的那樣真的這麼相似。

 

新一的瞳孔總比他的更清澈,就好如此刻,在昏暗的房間裡新一的眼睛顏色依然像天空般的淺藍,而快斗的瞳孔則一直都是像大海般的深一度,又好如嘴角的笑容,前者笑起來時總給人溫柔率直的感覺,後者笑起來時總像爽朗中帶著一絲猜不透的狡猾,這些細微的細節,快斗也是在認識了新一後才漸漸發現。

 

在他眼中的工藤新一是如此的不同。

他想知道對對方而言也是否這樣。

 

 

「──你的臉為什麼這麼紅?」

新一疑惑地提問,快斗不甘示弱,「你這喝醉了的傢伙有何資格說我臉紅了?!」

 

「你確實是臉紅啊傻蛋偷筆小偷!」

「我紅你豈不是更紅嗎!」

 

他們幼稚的在吵架,就像每天的例行公事一樣,不吵一番渾身都會不舒服,習慣久了便難改,但是現在卻又有些分別。

 

因為他們從沒試過這樣接近過。

 

兩人的氣息相互的交纏著,那是種奇怪的狀態,模糊不清的曖昧在他們之間圍繞著。

 

快斗不自覺搔了搔頭,後又小心翼翼地問,

「其實你不討厭我吧?」

 

新一的臉隨即紅得更徹底。心虛的樣子表露無遺,睜大雙眼望著對方話都說不出來了。

 

唯獨兩人的距離仍然是這麼接近。

 

 

快斗想起兩人的第一次相遇,如果他們當時能夠再誠實點,與其說是冤家路窄,其實那應該是──

 


命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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梗用了新一及柯南一起合唱的戀愛循環,真是超級可愛的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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